什么是生活呢?我没有想过什么叫“生活”。生活中的许多人也可能像我一样,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叫“生活”。当我想起这个简单而复杂的概念时,我自己也无法面对这个概念。因为,我怎么过日子都是一种生活。每天做饭、吃饭、扫地、洗碗等都是生活的一部分;睡觉、上班、旅游、开车、写作、思考、看书等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今天是兔子年的第一天,我没有出去,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宿舍睡觉、看书、听歌、看一看欧洲人的Spoon、汉族人的筷子、彝族人的“液持(汤勺)”。在莫斯林食堂里打饭回来吃、喝一口彝族酸菜泡水、煮点白菜豆子汤吃。这就是我今天的生活。
其实,我们忙碌着什么,我们都不必过问,只要我们过得充实就行了。生活本身没有一种定格,每群人都有其自己生活方式。西方人、印度人、南美人、非洲人、中国人都有其国民的生活方式。每一种宗教都其生活方式,如佛教寺庙生活、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教堂生活、道教寺庙生活、中国彝族毕摩的游“毕”生活。每一个族群都其生活方式:如汉族四川人、客家人、北方汉族和南方汉族等,彝族六大方言区的人,北部三大土方言区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模式。
但是,当各种生活方式相互接触时,人们就开始有意无意中做出一个“判断”。这个“判断”就是以“自我”为中心向他人辐射下去。把所有“自我”(在一种文化里熏陶而形成)的意识形态去判断别人的全部生活方式,只要与我不同都是异类,不可接受性。甚至以文明、野蛮、原始、先进、高等和劣等词汇给各种生活划清界线。使各种生活之间不能相互容忍和宽容的地步,滋生各种生活之间的冲突和矛盾。激发生活的各种负面情感,即忧伤、痛苦、愤怒、无奈。很难让每一种生活方式都散发出各自的愉快。每种生活方式本身的初衷是指向“愉悦”。但现实则不这么想了,我快乐,你就压抑自己;你快乐,我就压抑自己。欧洲人曾经自称自己成为“文明”人,其他人都不比自己文明。在这样的理念指引下,把生活也分为文明和不文明之分,不文明的生活则要铲除,开始盲目地摧残别人的生活方式。在中国,元朝蒙古统治者把中国境内的人分成四等人。汉族也自称是“先进”民族,其他民族都“落后”;或者自己是文明民族,其他民族是野蛮或原始民族。在这样的理念下推导出来的是其他民族的生活也是野蛮的,原始的,也应该加以改进或铲除。这种观念先从民间方式,最后上升到政治和文化时,其形式就变的恐怖了。
其实,根据我现在的认知,为何人们对生活有这样的“判断”?其实质是物质生产知识,社会无意识做出的判断,最后升为政治和经济形态。因此,我们不必对一种生活有什么褒贬态度。当我们对一种东西无知了,才会出现这些简单的褒贬。因为,“无知”容易让本能(动物属性)战胜“真实”,就是容易做出本能的道德判断。本能的道德判断就是:“以我中心,不利于我的生活都认为是不合理的。不论其价值,不论其合理性,一概否定。”“凉山新生活运动”就有这种迹象。
凉山彝族生活模式目前急需做的事。一,改进以前不讲究个人卫生和家庭卫生的习惯。二、合理的处理丧葬仪式,改进不适应现代社会的仪式事项。三,控制婚礼钱。四,控制社会疾病(毒品泛滥引发的各种社会“病”,如艾滋病、大架、偷抢、家庭被消解等)
为何凉山彝族需要勤讲究卫生,这是因为时代的需要,社会环境的需要,我们自己更需要。因为,我们要生存,我们让我们的生活要延续下去。以前,我们基本居住高山,那时气候条件好,无污染,空气里没有毒性。我们吃的粮食基本是“自然“生产方式,不加饲料,化肥等有机物,虽然物质不比现在多,但其营养的含金量现在无法比。所以,怎么吃都对身体害处不大。所居住地紫外线强,寒冷,不容易滋生细菌。水,我们一直喝的是自来水,从来不需要烧开。所以我们怎么生活都生活在健康之中,这是当时的环境决定的。
在这样良好的自然环境下,我们养成了不喝热水,不洗衣服、不洗工具,不勤扫屋子等习惯。更重要得在这样的环境下,彝族形成了没有世俗上的 “脏”的观念,即认为衣物、工具、房子和身体等不洗不会脏。只有宗教意义上的“脏”,如果身体被不净之物玷污了,那就必须做“净化”仪式,否则带来人生病或灾难等。如果有什么不净之物带进房子里,如狗死在家里或猫死在家里等则认为房子“脏”了,那必须做“净化”仪式才能解除。否则带来家人的生病或牲口死亡等灾难。
现在我们的居住环境变了。以甘洛来说,自从甘洛铅矿开采和冶炼以来,有铅、奎、二氧化硫等物随风上空后降落在各种庄家和草木上。有些地方,曾经绿色的草变成了黑色,玉米干枯。最近这几年在国家政策的推动下有所改进。但怎么改进都不比以前的环境那样清净。与此同时,现在彝族大量人口开始搬下来居住,或者由于交通的便利,多数人开始在平原闷热地带生活。因此人所居住的气候炎热,容易滋生细菌和瘟疫。所以,改进以前不适应现代社会的生活方式,这是生活环境所决定。但我认为人的生存方式是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是环境决定人的生活方式,而不是人决定人的生活方式。因此,彝族人的生活开始朝向适应现代社会环境方向改变,这是也是时代的必然。
关于凉山彝族的葬礼,葬礼仪式本身很科学的,是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葬礼方式。烧尸体更是干净,对后人没有危害的行为。可彝族人认为灵魂不灭,则反映了意识不灭的哲理。人来源于物质,最后还是归于物质,意识则归于历史意识潮流里去了,这个逻辑是正确的。一个人去世了,其身体会突然间就没有了,其意识会以物或言语的形式留下来,影响着后人,是意识转移的行为。但是,凉山彝族葬礼仪式体现的是彝族社会和文化全貌,各种习俗力量和社会力量也在这个时候起作用。特别是彝族文化的荣誉观、耻辱观、羞辱观在这个场域里则体现的淋漓尽致,本来是好的观念。可有时超出这些观念范围内,对社会带来不良影响。因这些观念的作用,而浪费社会财富或出社会事故等现象常常发生在葬礼仪式上。所以,彝族人们应该理性地利用彝族文化本拥有的观念,理智地控制在习俗理念范围内活动。按笔者观察和体验,在葬礼上,除了重要姻亲外,其他姻亲和朋友都可以赶钱代替赶牛方式。笔者在实际生活中发现的一种合理形式。这是笔者亲自参与本人大叔的葬礼过程中发现的。
大叔的去世对于我们亲人来说,心情还是沉重的,但彝族文化会告诉亲人,以解脱的方式迎接老人的过世。举行葬礼仪式这几天,因甘洛一带刚过一场瘟疫,政府怕瘟疫蔓延,禁止杀牛摆宴席。所以,这期间死去的人,该牵牛的亲人和朋友就改为赶钱。大叔去世处在模糊的时间,瘟疫已经过去了,但在人们心里留下的阴影还没有消掉。因此,大叔去世时,重要的姻亲都赶牛,按彝族传承文化许可,该赶两头以上的姻亲,都赶牛了。但中型的姻亲和朋友则有赶牛也有以钱代替牛的。当时,怎么鉴定赶牛的人家呢,一般一千以上为算赶牛,3百元到一千元以下的人家则算为赶羊。赶1000元到2000元以下的人家,回礼两百;三百到一千的人家回礼100百。这是根据赶1条牛的人家要回礼200元和两斤白酒(回礼彝语称为“普普马玛叠),赶一只羊的人家要回礼100元和一斤白酒。当时,赶来四十几头牛,被钱折成的牛有二十多头牛。把牛羊折成钱来算,这天收到礼大概有十五万的样子。但其消费就将近十万。
消费情况,白天杀了11头大牛(一般都值四千以上),四头300斤以上的猪,至少共消费六万以上。晚上,彝族有一种习俗,重要的姻亲都守夜。主人家都要安排到其他亲戚或朋友家去招待的习俗。大叔去世,因重要的姻亲很多,每家都需要一头羊来招待,请了二十多家,共用二十多只羊子。其他两家重要的姻亲每家各用一头牛来招待。两头牛和二十多头牛至少用两万以上。因此,大叔过世至少消费掉9万以上。大叔的葬礼完全以传统彝族的方式。如果按现在已经有所改进的方式去消费,至少要减少两万。现在许多人开始改变晚上的方式。那就是不分姻亲大小,全部招待的形式。即杀一条牛招待所有守夜的人。按这种方式计算,大叔葬礼,就可以减少二十多只羊的费用。
另外剩余的三十多条牛要买掉。一般卖掉这些牛都打折扣,意思是说,一家以两千元买来的牛,葬礼后卖掉时至少折扣三百以上。因此,三十条牛如果实际买来时用十二万,则至少折扣两万左右才能卖掉。主人家则只能得到十万左右,这个过程中,要浪费将近两万。如果换成钱来代替牛,这两万则姻亲双方的。
因此,如果改变一下这次的葬礼方式,会减少四万元。但彝族人有一种观念是人死后,不顾惜自己的财产,钱比起死人的意义来说太小了。所以,这种观念应该改变,我们确实要顾及死人者得社会意义,又顾及后面人的生活生产,才是合理的。
关于彝族婚礼仪式。其婚礼钱是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社会热点。特别最近几年来开始每一年涨一倍。按笔者社会经验和调查。彝族地区为何“婚礼钱”增长的那么快?这是彝族文化习俗和社会、经济发展综合作用的结果。首先,彝族婚礼是一种文化习俗和礼仪,是彝族人们联姻和交流的方式,是彝族文化发展和传承的主要社会动力。而现在彝族社会婚礼钱每年翻倍增长,其背后动力有二:彝族与其他民族结婚,特别是与汉族结婚,不按彝族社会礼俗进行,而是彝族姑娘被骗到汉区,或者介绍到汉区后,与汉族结婚,领取高额价钱。彝族姑娘在汉族地区的价钱,接间推动了彝族地区的社会婚嫁钱的增长。现在彝族地区的婚嫁钱基本高出汉族地区。原因二:“彝族地方经济发展也有关,部分彝族富裕人开始把婚嫁钱抬高,特别是”舅舅的礼钱”增长的很快,因为“舅舅的礼钱”是受社会约束力相当小些,所以舅舅想要多少就多少,社会都默许的,舅舅的礼钱增长了,婚嫁钱必然水涨船高。在甘洛彝族地区,1980 ——1990年左右,婚嫁钱总数(家里钱,舅舅钱,叔叔钱,堂哥堂弟钱等)大约在120至400左右;1995年左右,大概在1000元;2000年,2000元左右;2002年 3000元左右;2004年,5000元左右;2005年8000左右;2006年10000左右;2007年15000左右,2008年20000元左右;2009年,30000元左右;2010年40000元左右,现在2011年50000元左右。这些都是社会习俗许可下的价值。现在每一年长一万。有些地方,则不按彝族习俗来计算,是以女生的教育程度来计算,所以有些大学生或有工作的女人则早就超过十万的。
还有凉山彝族人们开始有商业意识,把婚礼逐渐与商业挂钩起来。曾经有人骗彝族无知而向往外面的女到其他地方后,介绍给其他民族,从中吃钱。现在因彝族地方的婚嫁远比外面高,外面的农村社会开始承受不了这种高昂的婚礼钱后,政府又打击这些人。所以,最近几年很少听到这些现象。
现在,有些人开始利用文化习俗,在婚姻嫁娶中赚钱。当媒人为生的人介绍男女双方时,尽量把婚嫁钱抬高,婚嫁钱越高其媒人钱则水涨船高。因此,他们想尽办法抬高婚嫁钱。本来基于彝族社会习俗的东西,现在则变成了挣钱或商业化。使彝族文化习俗不断地失控。
关于婚礼钱的改革,曾经兹摩木列(岭光电)从黄埔军校毕业回来任土司时。在他管辖的地方则实行实施过婚嫁钱的制度,目的是每一个人都能够结婚成家立业。这个规定在当时,劳动力紧张,人口不稳定的时期,曾起过重要作用。
目前,凉山地区开始有个别人没有结婚的现象,这些人是孤儿或没有家族势力的人家的年轻人,因无能力结婚而成了江湖人士。这些人在社会上什么都做,如吸毒、偷抢、打工后嫖妓等。在旧社会,虽然社会条件相对艰苦,但还很少人不能结婚的现象。关于“呷西(娃子)”或没有能力结婚的男人(有些是在漂江湖上后,无家可归人;有些人从小就成了孤儿被其“色坡”(主子)抚养后为他们结婚(按彝族社会习俗,被主子抚养成人的,主子有义务给他结婚)。那些漂泊江湖的人,有的是依附于某个主子后,主子帮助他结婚。但这两种人的人身自由被主子限制。其后代要过两代以上才能基本摆脱主子的限制。而有些江湖漂泊人则到某个地方后,在此地娶某家的女儿,成了上门女婿。这些人则人身完全自由。因此,以前很少没有结婚的现象,婚嫁钱始终被社会习俗和社会组织结构给困死,很难涨。
现在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彝族社会进入商业化后,本来以前很多习俗也带有商业的特点,这个时候则开始脱离习俗,完全变成交易了。另外主要原因是部分彝族开始富裕起来,这部分人一直挑战以前的婚嫁钱,直接推动了婚嫁钱的翻倍涨。现在,彝族地区,结婚礼钱一般人家不能承受的地步。因此,结婚大事变成了家族和村落社会的事了。意思是,家族相互帮助结婚或村落邻居相互帮助渡过难过。可是没有家族或一点经济基础的人家的年轻人则结婚很难了,这是人性的自私性决定的。
因此,彝族婚嫁钱高涨,是社会变革,经济发展与彝族文化习俗相互作用的结果。社会习俗开始对婚嫁钱的失去控制力,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勇往直前。如果这匹野马一直被放纵,总有一天会出事故,打破现有安宁环境和社会结构。那时对彝族社会带来严重后果或灾难,甚至可能带来彝族社会的重新变革。
基于此,关于彝族社会的稳定和发展,一直是政府和彝族上层人士的社会职责。特别是既有彝族身份,有扮演彝族社会的管理者,即彝族政府官员,责任则更重了。每当社会习俗失控“人性”的盲目性时,行政权力就起作用了。也只有在行政权力下,才能更好的控制“人性”的盲目性。其次,彝族上层文人的职责也大。一个社会的稳定,不是经济起决定作用,也不是行政武断能解决的,物质只需基本满足人体的需要,人就会安宁,行政武断只能临时平息社会波动,不能平息人心的波动或怒火;而意识则不一样了,意识的欲望则永无止境。这就好比一个人一顿饭再吃也只能吃其肚子的容量,装满了肚子的容量则无法在装了;意识则不一样了,他不是肚子一样容量,其容量大小,人是无法测量的。所以,肚子可以物质来解决,可意识则不能以物质来解决了,意识还是文化来解决。言外之一,意识只能以文化信息和思想来满足其容量,以文化力量来控制意识的欲望。因此,彝族高层文人则需要理性的创造适应于彝族社会文化的道德和文化思想。以强大而合理的文化力量去控制“人性”的盲目性。同时,彝族社会和文化养育了一部分彝族人开始富裕起来,积累了大量的彝族社会和文化资源财富。这部人也应该感恩的心对待彝族社会和文化,善待每一个彝族人。合理利用资源再生产的同时,也对彝族社会和文化的构建献出自己应该献出的 “爱心”和“恩德”。
彝族人们和社会文化给予了一部分彝族人的权力、文化和财富等。这部人应该为之付出代价。因为,如果上层人士凭借彝族自古以来一直创造到如今的社会和文化的力量,只满足自己的私欲。这样的话,这部人会无法面对如今与他们面对而坐的那些生活在彝族社会文化里,并一直耕耘彝族社会和文化而无法享受其恩赐的人。在彝族社会里,为何很多人没有享受到彝族社会和文化带来的精神和财富?为何享受不了彝族社会文化的恩赐呢?这是因为他们应该享受的那部分恩赐都让给我们,由于他们以“爱”的方式让出了他们应该拥有权利和恩赐,所以这部分人才能享受到更多的权利、精神和财富。
因此,彝族社会里,彝族政府官员、彝族知识精英和彝族富人这三部人的责任也随之强大。这是因为权利与义务都是平衡的,财富与奉献是对等的。
这里笔者随便提一句题外话,目前许多彝族高层人士还没有认识这点。他们认为他们拥有这样的权利、文化和财富是自己个人努力的结果,跟彝族人们和社会文化无关。所以他们应该享有更多的私欲。这样的认知没有从大环境和社会上思考,这就犹如一个父母养育了一个儿子后,儿子通过自身努力后,有能力收取很多社会财富和文化资料归于自己享有。可无知的儿子认为通过自己能力得来的社会文化财富跟父母无关一样。彝族社会文化与每一个彝族人的关系就像父母与其子女的关系一样。一个人首先生活在家庭里,家庭则存在于社会结构中,人更是这个社会结构中的一个社会元素。因此,社会对于一个人的影响是终身的,其所有的能力都来源于其所在的社会和文化。
关于控制社会疾病,这个问题涉及到彝族社会根基。国家、地方政府、彝族民间力量、彝族精英人士都有义务为这个社会疾病付出相应的代价。在这里笔者不多说了,这个问题是各种社会力量相互作用的结果。不是彝族本身的问题,也不是政府的问题。而是彝族这个小型社会被推进到社会大环境下的结果,也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产物。因此,怎么控制这个社会疾病是目前更急需的问题。
综合所述,笔者谈了那么多。主要谈了五个方面的生活方式。第一,生活方式本身没有道德价值判断,是人的利益和欲望做了价值判断。第二,环境决定生活方式,不是人决定生活方式,什么样的环境,就有与之相适应的身后。人们更是尽量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使自己在这个环境中更好的生存。第三,彝族要讲究卫生是环境所需,应该让彝族人们尽早认识这点,让更多的彝族人少走弯路,不要等到问题出现了才去改进。第四,彝族习俗的合理性利用或不能随便的人文改革或行政干预。因为,行政是像一根铁捧一样坚硬,习俗是水一样柔软,捧随意打在水上,水会四处飞溅,带来水面不平衡而产生灾难。第五,彝族社会文化养育了一部人彝族人,这部人成了上层彝族社会结构。整个彝族社会的权利和文化都集中在这部分人手上,他们享受着彝族社会给予的社会权利和文化资源。而更多广大彝族人生活在其中,彝族社会和文化没有带给他们更多的资源,反而还深受其苦。这是人类社会发展一种普遍现象,每一个民族都有这个现象。但是彝族目前社会和文化生存环境不是乐观。以此,彝族上层人士(从政人员、从文人员和富裕人士)都应该付出相应的彝族社会职责。歌颂养育我们的母亲,感恩受孕我们的土地,感谢彝族社会和文化给予我们的恩赐。同时,更对那些生活在艰难之中的兄弟姐妹献出“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