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山彝族懒腔:不知其味却叫欲罢不能
在美丽的巍山,从春天开始,玩常实在太多太多了了。祭祖节催生的小吃节,小吃节吸引着那些想做饕餮的吃货们。他们不辞辛劳,拖家带口,浩浩荡荡奔赴巍山,共享舌尖上的盛宴。吃只是一种游玩的形式,走在明洪武就盖下的古城的石板街道上,脚步轻盈,时光缓慢。大饱口福的同时,眼睛没有闲着,东看看,西看看,越古旧的东西,越发稀奇。一双又一双听腻了流行、摇滚、电音的耳朵,在时光深处再一次受到震撼,那些直扑扑表情表意的民歌,重重洗涤着日益浮躁的心灵。
彝族打歌之乡,跳是歌的衍生,歌是舞蹈之灵魂。当地彝族在长期的生产劳动中创造和发展起来的一类民歌,在长期艰苦而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巍山彝族人民用歌声来唱出心中的豪迈,用歌声来踏平生活中的磨难与坎坷,可以说是当地彝族人民生命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巍山彝族的劳动歌伴随着当地彝族人民生产劳动的众多方面,极大地调节和带动了其劳动时的身心状态和情感体验。如下田犁地的时候唱牛歌、上山放羊的时候会唱养歌、哄家里的小孩睡觉唱哄娃娃调、秋收薅乔的时候会伴着薅乔调、丰收收麦子的时候唱割麦子调、上山砍柴的时候唱砍柴调等。懒腔就是其中之一。
懒腔真是懒得可以。你看那三五彝家汉子,在祭祀现场,美酒三巡之后,集体眯起眼睛,懒洋洋地唱将起来,浑厚的嗓音流淌在田野,在山间,在河滩,唱腔不知其味,却叫人欲罢不能。在倾诉么,那几个演绎懒腔的人似乎并不想刻意诉说什么;在叙事么,歌者更喜欢有一搭无一搭。这些都不重要,懒腔的魅力就在于唱腔一处,无所欲,不要结果。
(作者单位:大理州彝学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