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伍作退休后的生活,更多的是在书房度过的。
书中自有另一个世界在生龙活虎,书中自有另一个平台在运筹帷幄。作为民俗文化学者,他的眼界和思绪,更多关注的是民族文化的传承和发掘,依然在民族文化的学术路上蹒跚前行。
退休之后闲时多,他的两大功课是书法临摹练习和民族文化搜集整理,和任何时候一样,在“面对无垠的时间,他每天都会抽空研磨习字,而后再去翻阅他喜欢的人文类书籍、民族类书籍、彝族文化类书籍。”
如今,在他的书柜里,存放着多本他和同行合著的彝族民俗文化方面的专著,比如《当代凉山彝族血缘家支传统习惯法研究》《民主改革与四川彝族地区社会文化变迁研究》等。
多年来,在四川省彝文学校担任要职之余,他走田野,进彝寨,访民间,和古老彝文打交道,和古老民族文化相濡以沫。
在凉山,他是最先提出“凉山彝族文化资源可转化成文化资本”雏论的人。他的论文的笔触直指彝族文化宝地。《“笔母”与彝族文化》《浅谈凉山彝语六种修辞方式》《试论彝族丧葬习俗的演变》《凉山自然地理环境对凉山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影响》《凉山彝族民俗文化是凉山州重要的旅游资源》相继发表在《中国彝学》《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四川彝学研究》等重要刊物上。
作为民俗文化学者,米伍作总是从主位视觉阐释和解构民俗文化的内核和基准点,为凉山民俗文化注入新的观点和内涵。他先后与人合著出版了《当代凉山彝族血缘剪纸传统习惯法研究》,书里最先提出凉山彝族社会田野中的“血缘家支制度”的观点,出版《民主改革与四川彝族地区社会文化变迁研究》,重塑四川彝族在社会变迁中的文化坚守和奉献精神,其中对民族文化发展脉络上的重要思考和论述,对于后来大凉山“毕摩文化”的讨论和正统定论奠定了理论基础。
现在,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在他的民俗文化研究范畴内踔厉奋进,依然在民俗文化的学术路上蹒跚前行,2023年的计划里,他准备和同行完成部分关于毕摩文化的和凉山彝族习俗与乡村振兴有关的课题研究,在适当的时候形成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