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谈是指调侃,泛泛而谈,诸君见此文时不必动笔讨伐。权当闲暇之余听了个段子,莞尔一笑即可。
参加过高考彝文加试,或者喜欢阅读民俗类学术作品的人大都会注意到彝词汉译一个有趣的现象。关于“日”这个字的音译,大都译成“依”,比如彝语北部方言区“依诺”。我认识的北部方言区四种次方言的同学,都称其为“日诺”而不是“依诺”。那为何这个“日诺”可以用汉子直译,权威著文和官方学术研究时却要用“依诺”呢?其本身“日诺”的读音却渐成边缘化。鄙人的浅见是这个“日”字在汉语中的独特性,众所周知这个“日”字大多时候不是名词太阳之意。在汉人文字的博大精深的背景下,“日”字常常是个动词,时不时用来问候仇家的女性亲人。健在的亦或坟头长草的,都难逃一“日”。
坦白的讲,彝词汉译就是让其他民族更了解彝族民俗文化,可能前辈们在译“日诺”的时候纠结了一番。担心直译的话会被误解想入非非,索性就用“依”来代替“日”了。反正读起来差别不太大,好比我说“巴掌你好”汉人她也能知道我的本意是指“班长”。所以这样翻译不仅无伤大雅,而且巧妙的避开了“有碍观瞻”。
有时候我常想翻译“依诺”的这个老师,会不会是依乌教授呢?因为我听说依乌的彝名音译是“日乌”。好家伙我也想歪了,翻译成“依”果然是明智的选择。难怪,有人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尔恩日天”,还好我常常这样辩解是青天白日,多美的画面。
彝人尽知“石乍”,可官方汉译是“圣乍”格调确实上了个档次,汉字明明也这么多同音字我们却选择了声母相同的字。这和美国为何不译成霉国,英国为何不译为阴国不可相提并论。“石”和“圣”读音上确实相去甚远,再次声名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消遣时间而已,不必上纲上线。
“赤格阿尔”是我们彝族人的英雄,和后羿在汉人的心目中地位相当,西昌学院有两位老师所著书名译为“支格阿龙”。诚然,“阿尔”意译是指“阿龙”。彝语中的“尔”和汉字“龙”是一个意思,这本书的书名就成了彝汉结合版的了,不彝不汉。但,确实能让其他民族的读者望“龙”生意,不必多做解释也是非常之妙了。
平心而论每个彝人都希望我们的彝词,汉译出来会有美好的内涵,但是可以用汉字音译的彝词我们却过分注重这个“意”字。孰是孰非不敢妄加评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踏上蓉城的火车,无聊之作,如有冒犯之处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