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此文为2011年大型民刊《此岸》发起的“大诗,长诗和现代史诗话语争鸣文论”作品之一,当时推出时的内容如下——
阿索拉毅导读:在贵州著名诗评家张嘉谚为《此岸》创刊号部分诗作进行点评,写出《不可忽视的“此岸”诗写力量——《此岸》创刊号部分诗作点评》之后,我把此文发给相关入选诗人,得到一些后续反馈信息,先后有雷迅、张嘉谚、发星、王斌凯、曹谁、吴惹海、梦亦非7位诗人先后对“大诗”进行了属于自己的探讨评述,这些文章有 雷迅:《尖端建筑——与老象探讨大诗及其他》《给大凉山“黑侠”周发星的公开回复》;张嘉谚:《尖端建筑——大诗探讨及其他 雷迅——老象》《我的“大诗”观——答青年诗人雷迅》《我看当代中国长诗的成功之作》《再谈“大诗”与“长诗”》;周发星:《给雷迅兄弟的一封信》;王斌凯:《从蝴蝶谈长诗》;吴若海(读《我的“大诗”观——答青年诗人雷迅》);沙辉:《长诗是现实繁杂情感有序、宏大而神奇的显现》,梦亦非评论吴若海长诗《梦幻交响曲》的一篇有关探索长诗写作方法的文论《综原:建造反向的更高世界》,曹谁发来代表他观点的此次争鸣文章《现代史诗存在的合法性:自由诗时代的抒情冥想“大诗”或“第三史诗”——长诗单行本《亚欧大陆地史诗》自序》这是一次真正严肃自然的诗学探讨,我们从中可以看到如何创作大诗,长诗和现代史诗的问题,这些应该说是诗人们所孜孜不倦追寻的不老的话题,而他们的探讨我认为具有很高的文献价值。犹如每一把剪刀和尺子里都有一件未来的衣服。读这些具有思辩性的文章我们从中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一些答案和启示。我相信这只是开始,欢迎各路诗友们加入进来继续探讨大诗,长诗和现代史诗的创作方法和认定方法,新生的《此岸》愿意为此开辟一个专栏给热血沸腾的诗人们摆开一片大诗,长诗和现代史诗争鸣的战场,我在小凉山佳支依达期待你们发出自己的声音……
大诗,长诗和现代史诗话语争鸣之十二:
创作是思考和艺术化再现人类生存状态。包括诗人在内的文学家从某种意义来说是一种“传声筒”,但他传递的不是别人口中的重复性语言,而是可能存于人心却未能抒发出的创造性语言。诗歌是“灵魂 ”写作,魂是内在的最本质的东西。诗歌是人类精神活动“顶层级”体现之一种、语言类艺术中最纯美的形式,它理应成为人类最真挚情感和深邃哲思的载体。那么,什么样的才是优秀作品?只有那些能深入人心、能对同时代人的思想和生活产生影响的作品才是真正优秀的作品。从时间跨度而言,如果一件作品能够连续影响到三代人,那么我认为这件作品便具备了千古不朽的魅力和能量。诗歌可以奇丽应该绝妙但不可以乖张,我们有一万个理由拒绝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滥情写作(除非是在练习)、不屑于故作高深的玩高明写作。写诗不是玩智力比拼智力的文字游戏,即使社会的富足促使全民进入普遍具有娱乐心理的“游戏时代”,诗歌也不应该担负这项义务,那是数学等其他领域范畴内事项。关于这方面应有的警惕性,我们看看汉赋的境遇便可一目了然!
我以为,在人类社会,全体悲悯就会失之于萎靡直至消亡,全体欢乐就会失之于轻浮也会走向灭亡。所以,如果不想消失在这个美丽的星球,人类应在大灾大难里有坚强的呐喊,在幸福美好的时候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而试看当今人类生活,就天下大同一片祥和了吗?我看未必,且不说以非洲为代表的贫困人口大量存在,人类战争的硝烟何曾停息?更不言那些不时飞来纠缠不休的天灾人祸。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文学艺术是人类精神活动中的最高级成果和形式,它应该不仅有消遣娱乐、陶冶性情的功用,还应该具有“提醒”、“警醒”和参谋于人类的发展方向的作用。况且,试看中国。和平安宁的日子你们才过了多久时间?不过短短60多年而已(真正的说,除去10年文化大革命,不过50多年),中国近代史百年的屈辱和磨难,难道因为短短几十年的和平安宁就可以被转瞬间忘得一干二净了?各个时代需要也应产生各个时代的点醒和关怀式的“悲悯式著作”。这一切告诉我们,对于人类最真实而艺术化表达自我情感世界的诗歌,我们有一万个理由拒绝一切以智力玩弄文字的无病呻吟、自欺欺人式创作。对于写给别人看的所谓作品,你都应该在动笔或动完笔后追问自己一句我到底要写的是什么?目的意义何在?
我从小至今,自我习作过各种文体,但从来不敢问津过所谓的长诗,在我看来,那不是一块可以随便动得的奶酪,首先自己迄今还没有具备这样的“肚才”。当然,我们有一些情感是浩繁的、复杂的,是非三言两语和几行上百行的文字所能阐释得清楚的,这时候就该是轮到长诗出场的时候了,但完成它不是一件一厢情愿的事,它不仅具有很“长“的结构繁多的语言文字,它更应该具有自己的思想、灵魂、内涵和组织,它是宏大、繁杂情感和思想的“有序”和神奇显现。(2011-1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