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的3月24日,我在西昌买了一本叫《在路上》的书,是美国作家凯鲁亚克的作品,这本书连同金斯堡的《嚎叫》一起被公认为是描写“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作。
我并未垮掉,因为明天又要出门10多天,又要回到那种一直在路上奔波的感觉,算是触景生情吧,从书架上找到它顺手翻了一下,里面只在第22页和尾页留有两处我阅读时勾画的痕迹,只有两处?说明这本书当时并没有怎么引发我的共鸣。多年来,我的读书时在书上勾勾画画的毛病一直未能治好,听别人说“书非借不能读也”,而我只好是“书非买不能读也”,有时迫不得已借来的书也有被我不知不觉间涂抹一气的情况。关于读书或评书的话先按下不表。
享受了10多天大好的闲暇时光,已经有了些"羁鸟恋旧林"的意思,疏懒于出门。在路上是什么意思?---孤独寂寞?不确定的生活?还是对亲人和故土的牵挂?一时半会实在难以辨析言说。唯物辩证法说,运动才是永恒的,我这么坚信这个观点多半托了我一直奔波在路上的福。虽然我的实践证明过程一直都充满车马劳顿之艰。提起出门,第一反应常常是耳鸣干哕。友人曾据此推断我天生不是个做官的料,听着觉得也非空穴来风,看似简单的事,其实是蕴涵了一些哲理的。就以领导能力来讲,表面看“开会”“坐车”“应酬”这些事儿都是轻巧活路,事实上其暗地里的功夫不是谁都可以轻易练就的。你听了我上面的遭遇都还不明白的话,那你只好自己找机会试一把再说。
要在西昌学习一周然后去西藏或东北考察。古代有“父母在,不远游”之说。想着年迈的父母,看着年幼的儿女和在为家庭默默奋斗且甘之如诒的爱妻,只好道一声:你们好生建设根据地,让我去前线冲锋陷阵吧!<加画外音:我替你们把一路的风景看个够~>
我于《在路上》尾页中勾出的一句话是:---“每当太阳西沉,我坐在河边破旧的码头上,遥望新泽西上方辽阔的天空….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在衣阿华,小伙子们总是不停地骚动喧闹,因为是那片土地使他们如此无法平静。……除了无可奈何地走向衰老,没有人知道前面将会发生什么,没有人。我想念狄恩.莫里亚蒂,我甚至想念我们从未找到的老狄恩.莫里亚蒂, 我想念狄恩.莫里亚蒂。”<加画外音:同志们,一路上我都会想念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