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山大川,是一种依靠,也是一种寄托。螺髻山的名气,给普格带来了许多的声誉,许多的自豪。生活在螺髻山下,似乎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融会贯通天地的灵气。于是,在螺髻山的照映下,普格出现了浓郁的火文化,出现了火把节的情韵,并形成了浓郁的螺髻山文化。
浓郁的螺髻山文化,来自本原的民间神话传说,许多脍炙人口的神话故事流传千古。从日都笛散燃起的火把,从比牛拉达响起的“朵乐荷”,从甲梯尔库走出的妈妈的女儿,从色洛拉达弹响的月琴声,都出自螺髻山的灵气,都来自螺髻山的诱惑。在普格,许多的民间文学艺术中,都无不包容着螺髻山的美丽螺髻山的神圣螺髻山的气质螺髻山的神秘。在毕摩的经文的字里行间里充满了螺髻山的灵气螺髻山的神灵。在全凉山的古彝文典籍中,在民歌中,在格言尔比中,在演说中,在彝族谱系中,在史书上,都有关于螺髻山的名字。
明代的马忠良先生曾上螺髻山感叹道:“螺髻山开,峨眉山闭”,古人感叹的螺髻山不仅是绝顶的风光湖色,更有螺髻山积淀的民族文化的诱惑。
小时候爱跟着大人们上螺髻山打猎,欣赏螺髻山的美丽风光,采集螺髻山的灵气。一进山,真有一种说不清的清高和兴奋。那些此起彼伏的山歌,那些美妙的鸟语花香,真让人流连忘返。在那样的环境里,心中充满了诗情画意,情景交融,跃跃心扉。
就因为从小生活在螺髻山脚下,受到了螺髻山文化的影响,和文学艺术结了情缘。在1983年,我在普格县政府办公室工作,那个时候,我开始发表诗歌和散文,爱上了文学。我好想办一张以螺髻山命名的文学报,想借助这张报纸宣传普格县,宣传螺髻山。终于有一天,我大胆地向白万才县长提出办《螺髻山》报的要求。
出乎我的预料,明智的县长表扬了我的要求,并同意解决办报经费。
活跃在当时普格文坛的阿凉子者、杨丽佳、马海龙等文学界的朋友成了《螺髻山》报的主要力量。当时的《螺髻山》报全为纯文学作品,可读性很强,民族文化色彩很浓,吸引了全凉山甚至山外的许多文学爱好者。
几经风雨岁月,《螺髻山》变为了《螺髻山报》,从纯文学报变为中共普格县委机关报。
这张小报,以浓郁的民族风情和螺髻山特色,赢得了广大读者和广大文学爱好者的称赞,也成为了宣传普格县的一个重要窗口,是耕耘民族文学的特色阵地。
这就是螺髻山的又一文化现象,螺髻山文化,包括具有螺髻山特色的美妙的音乐歌舞,民间器乐。那旋律,那音质,那舞姿,都像螺髻山那样强悍,那样粗犷潇洒。
阿都型的山歌高腔,能穿透座座山峰,从比牛拉达的吉里秀山峰传到螺髻山的耶鹅额哈峰,让人荡气回肠。
螺髻山脚下的特补人和威洛人特别喜欢在有山有水有树的地方吹奏木叶曲,自古以来都这样。那木叶曲真是一种天然音乐,美妙无比,让人耳濡目染,令人激动不已。清脆的木叶曲,把高原型的纯净和高山型的粗犷融合为极大的诱惑,让行人不禁停下脚步细听,让山上山下的有情人急躁不安,让远方的朋友洗耳恭听,让年轻人心潮澎湃。那里的人,摘下一片螺髻山的木叶,交给热烈的嘴唇,用发自肺腑的真正的心声,与天地神灵交流,与蓝天白云对话,与山川美景吻合。
那些以独特的冷杉瓦板房和锅庄火塘构筑的属于螺髻山的民居文化,是我国独一无二的一种文化,这是螺髻山馈赠的温暖和明快。黑灰色的瓦板房上,压着参差不齐的石头,层层叠叠,犹如彝人的披毡,包裹着千千万万的温暖。那简朴的锅庄火塘,蕴藏着丰厚的彝族文化,凝集着火文化的神秘。那些以牛头羊角鹰爪火镰为主的装饰,被红黑黄绿黄的色素文化装扮得丰富多彩,庄重典雅。那耶鹅额哈波一样高昂威严的阿都型古碉坐落在村村寨寨,恰似一群群威武的勇士,与山对峙,与天对视。
螺髻山文化造就的黑色的小裤脚,表现出阿都地域勇士的强悍和粗犷。
智慧的螺髻山人,创造了一方的优秀文化品牌,以火把节、选美、服饰、民居、婚俗、饮食、歌谣等独特彝族文化立于不败之地,吸引着天下客人。
螺髻山文化铺开了一条五彩的通途,为螺髻山的开发增添了无限的生机和活力,为螺髻山的神圣和美丽灌注了五彩斑斓的文化内涵。
螺髻山文化的整合和挖掘,将使螺髻山的旅游开发不再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