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历史之蒙舍龙、蒙舍诏、蒙舍川、蒙舍拔
作者 ​字绍华 只廉清 2010-03-17
原出处:彝学网

唐朝初期,蒙舍龙和儿子细努逻在蒙舍川建立了蒙舍诏,蒙舍诏在蒙舍川经营90余年,后迁都大理太和城,共传位十三代,历经253年,几与唐王朝相始终。蒙舍诏因其位居六诏之南又称南诏,南诏在最强盛时,其疆域包括今云南全省和四川、贵州、广西一部分,势力达越南、缅甸、泰国、老挝。南诏因此成为中国彝族史上最辉煌的一页;而作为南诏国发祥地的巍山也成为中国名垂青史的福地。至今彝族话“蒙舍”、“蒙舍拔”(蒙舍人)在巍山县境内乃至大理、云南楚雄、红河、玉溪、临沧、思茅及四川、贵州、广西等广大彝族地区广泛流传。“蒙舍龙、蒙舍诏、蒙舍川、蒙舍拔”所包含的“蒙舍”文化成为研究南诏历史珍贵的资料,其蕴涵的深厚韵意颇具探讨价值。(文章来源:彝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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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舍龙父子在蒙舍川建立了蒙舍诏。唐朝初期,在云南洱海地区居住着为数众多的各种部族,有“乌蛮”部落、磨些蛮、顺蛮等,它们彼此之间互不统属,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时常发生争斗。后来,在“乌蛮”为主的部落中,形成了六个比较大的部落联盟,史称“六诏”。它们分别是:蒙舍诏、蒙嶲诏、越析诏、邓赕诏、施浪诏、浪穹诏。其中,蒙舍诏和蒙嶲诏同在蒙舍川内,即今天的巍山坝子。蒙舍诏在坝子南部及广大山区,蒙嶲诏在坝子北部及广大山区。因蒙舍诏在其它五诏的南面,所以又称之为南诏。(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新唐书•南诏传》记载:“王蒙氏,自舍龙以来有谱次可考”,樊绰《蛮书》卷三也记载:“蒙舍诏,姓蒙。……南诏八代祖舍龙”,即从异牟寻上溯八代为蒙舍龙,亦即蒙舍龙始,细努逻(又名龙独逻)、逻盛、盛逻皮、皮逻阁、阁逻凤、凤伽异,异牟寻为八代。所以说,蒙舍诏王族姓蒙,自蒙舍龙发迹,至细奴逻强盛,发祥地在今云南省巍山县。由彝族作家涅努巴西翻译整理的古彝文叙事长诗《南诏国的宫灯》可看出蒙舍诏的强盛,诗中写道:细奴逻死后,为其举行国葬,“唢呐长鸣,地炮震天响,阵阵铓锣响彻四方”,用纸做的金童、玉女、仙鹤、坐骑、武士、侍从、护卫等,与国王一起陪葬;檀香木做的棺材,左金虎右五龙,请许多的阿闭为其诵指路经。最后,灵柩到坟山焚烧,举行火葬。逻盛登基时,“四处搭起了彩门,村村寨寨挂起了旌旗彩幡,……登基的礼炮震动了峰峦……人群变成了花山,人群变成了歌海”。(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据史料记载,唐贞观初年,蒙舍龙及其子细奴逻居住于今巍山南面的巍宝山麓前新村一带,躬耕发展。初,蒙舍龙为一蒙姓部落的头人。蒙舍龙及其子细奴逻以地势理想、土地肥沃的前新村作为据点,带领部众开垦土地,发展生产,以求部落不断壮大。当时,川内乌蛮、僕人等大小部落林立,互不统属,兼并战争不断,强者生存、弱者淘汰。(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蒙舍龙父子先以前新村为据点,积极发展生产,团结部众,关心族民,在村落里树立了很高的威望,而后不断地兼并了周围的各个部落,形成了比较有实力的前新村部落。此后,蒙舍龙、细奴逻俩父子不断地出兵攻打居住在坝子里的各个部落,征服了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部落。蒙舍龙、细奴逻俩父子作战勇敢,身先士卒,又指挥有方,体恤战士,优待归顺部众。蒙舍诏军队越来越强大,在川南已有了绝对优势。在《南诏故地的传说》一书中有许多关于蒙舍龙、细奴逻俩父子与川内僕人等各部落争战的传说,虽然不尽为信史,但从一个角度折射了当时的历史。距今巍山县城西北三里处贝忙村有座降龙山,相传蒙舍龙在此筑过土城,传说是蒙舍龙父子在统一川南各部落时,上天帮助建的,所以又叫“飞来城”。直至解放前,人们还在此遗址上挖出砖石、瓦砾。明代地理学家徐霞客考察游完山龙 山于 图山云隐寺后,在《徐霞客游记》中这样记载:“循坡西北上,一里而及山门,是为天姥崖,而实无崖也。其寺东向,殿宇在北,僧房在南。山门内有古坊,曰云隐寺。按《一统志》:山龙 山于 图山在城西北三十五里,蒙氏龙伽独自哀牢将其子细奴逻居其上,筑山龙 山于 图城,自立为奇王,号蒙舍诏。今上有浮屠及云隐寺。始如天姥崖即云隐寺,而其山实名山龙 山于 图山。”最近,当地农民又在附近捡到一枚刻有“蒙”字的铜印,字体为楷书,这是在原南诏地发现的最有价值的实物证据。当地彝族群众中流传着这样两首彝族山歌——《飞来城》“降龙山头古树旁,荒草丛中有碎砖。奴逻昔建飞来城,墙基依然规模广。周围大小十六门,从来不减太和城。”;《蒙舍城》“规模辉煌蒙舍城,蒙氏建造显技能。地势开阔墙坚硬,敌人见了也生畏。当年繁华今不见,屋倒壁塌难住人”。以此可以推断,这降龙山应是蒙舍龙父子在兼并川上各部落时期的重要据点。蒙舍龙父子经过20多年的艰苦努力,通过不断的兼并战争,统一了蒙舍川南部,在今巍山坝子南部建立了以乌蛮部众为主,以蒙舍龙的名字命名的部落联盟——蒙舍诏,蒙舍龙成为蒙舍诏第一代诏主。(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蒙舍龙父子制定了一条“独奉唐朝为正朔”的正确政治路线,加强与唐朝的联系,蒙舍诏因此迅速强大,进而称雄于祖国西南地区,“蒙舍”也因此载入史册。蒙舍川前身为邪龙川,早在西汉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就设置了邪龙县,隶属于中原王朝。但是到唐初,这里还基本处于一种原始的部落群体社会,中原王朝并未派官吏到此进行直接管理。而是给川内的昆明族大部落酋长一个封号,用“以夷制夷”的方法,让其代为管理。由于蒙舍龙父子崛起,其所管辖的势力范围成为了蒙舍龙的领地,其领地就以最高首领的名字而命名为蒙舍诏。而诏内的邪龙川也就改称为蒙舍川了,邪龙川这个地名也就从此消失了。(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贞观二十三年(公元649年),蒙舍龙病故,由其子细奴逻继位。细奴逻自称奇嘉王,改国号为大蒙。细奴罗从小就有远大志向,在继承父业的基础上,积极向上,励精图治,继续开拓蒙舍诏疆土,尤其是继续坚持“独奉唐朝为正朔”的亲唐政治路线,这对南诏的发展壮大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细奴逻为抵御蒙嶲诏进犯,把都城建于地势险要的山龙 屿 图山上,称山龙 屿 图城。此地易守难攻,能有效地抵抗入侵。当时,蒙舍诏的力量弱于蒙嶲诏,蒙舍诏要寻求更大发展,就必须先遏制蒙嶲诏。细奴逻知道仅仅靠蒙舍诏自身力量不足以与其抗衡,需要一种外力支持,审时度势,决定向唐王朝靠拢。细奴逻先是派使者到姚州,向朝廷官员说明意愿,承认细奴逻为蒙舍川的合法统治者,获得朝廷恩准。(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蒙舍川气候温和,土地肥沃,水草丰美,人杰地灵。据樊绰《蛮书》记载:“蒙舍川,肥沃宜稻禾。又有大池,周回数十里,多鱼及菱芡之属”。所以,自蒙舍龙始,蒙舍诏经细奴逻、逻盛、盛逻皮,到皮逻阁,每一个诏主都充分利用这块天然宝地,制定正确的政策,积极发展,与唐王朝交好,学习中原先进的技术,为蒙舍诏的强盛,竭尽全力。后来,蒙舍诏在洱海地区成为最强大富有的一诏。蒙舍诏在蒙舍川的近百年经营,为其最终统一六诏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至今在巍山彝族地区还广泛地流传着一首名为《蒙舍川》的山歌,山歌是这样赞美蒙舍川和南诏王的:“蒙舍川来蒙舍川,蒙氏繁衍好地方。瓜江滚滚川流过,气候温和百花香。四面青山常年绿,清泉道道闪银光,中间坝子水草茂,牛羊成群鱼满塘。部众勤劳又勇敢,首领机智兼贤良。移山造田力量大,年年丰收喜报传。日子越过越红火,一天更比一天强。”(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蒙舍诏”是由彝族先民“蒙舍拔”建立的,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蒙舍拔”是一句纯正的彝族话,即蒙舍人。彝族是我国五十六个民族中最古老的民族之一,分布在今祖国西南的滇、川、黔、桂四省区。大渡河以南、金沙江南北、红河两岸、澜沧江到鸭池河东西两岸广大地区,自来为彝族生活的广大区域。勤劳、勇敢、聪慧、善良的彝族人民,在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用辛勤的劳动创造了财富,积累了经验,为开发祖国边疆,发展经济文化,作出了伟大的贡献。(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两汉时,西南地区各民族、各群体被统称为“西南夷”,它们的成分比较复杂,并且各群体内部和各群体之间的政治、经济、文化发展是不平衡的。从两汉至隋末唐初,由于中原王朝对西南的不断经营和开发,加之内部各地方势力的不断纷争割据,加剧了各民族之间的不断融合。爨氏统治区,在长达400年之久的统治中,其子孙世代为宁州太守和“镇蛮校尉”,他们以南宁州为中心,向四周发展势力,由于社会经济发展的不平衡,统治区内形成了以“乌蛮”为主的“东爨”和以“白蛮”为主的“西爨”。这时的“乌蛮”和“白蛮”都是他称,而不是自称;都是泛称,而不是专称。《新唐书•南诏传》记载:六诏皆“乌蛮别种也”,“乌蛮别种”即“乌蛮”。在巍山境内,经过多年的民族融合和部落兼并,剩下了两个较大的部落:蒙舍诏和蒙嶲诏,都源于汉、晋时期的昆明族。《旧唐书•南诏传》记载:“南诏蛮姓蒙氏……居蒙舍川为渠帅”,是后来形成巍山彝族腊罗支系的主体。樊绰《蛮书》卷八《蛮夷风俗》说:“西爨及白蛮死后,三日内埋殡,依汉法为墓……。蒙舍及诸乌蛮不墓葬。凡死后三日内焚尸,其余灰烬,掩以土壤,唯收两耳。南诏家则贮以金瓶,又重以银器函盛之,深藏别室,四时将出祭之。其余家或以铜瓶、铁瓶盛耳藏之也。”又说:“言语音,白蛮最正,蒙舍蛮次之,诸部落不如也。”解放后有人结合《蛮书》中记录的“乌蛮”和“白蛮”的词汇,进行语言调查,发现十六个“白蛮”词汇中有七个与今日剑川、洱源白族语言相合。至于“乌蛮”词汇,则多和巍山彝族的语言相同。这表明:最迟到唐代,在彝语支这个包括多族别的人们共同体中,已形成了“乌蛮”、“白蛮”这样两个大的语言、文化均有很大差别的族群。“白蛮”与今日的白族有较多的联系,“乌蛮”和今日的彝族关系最为密切,此外也包括了纳西、傈僳、拉祜、哈尼等族的先民。(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到南诏后期及大理国统治时期,由于经济文化和社会的进一步发展,民族的进一步分化、融合,“乌蛮”这个称呼已是专指今天的彝族先民,大多数的“白蛮”指今天的白族先民。至元代,“乌蛮”正式演变成彝族先民的统一称谓是“罗罗”。李京《云南志略》说“罗罗,即乌蛮也。”康熙《蒙化府志》也记载:罗罗,“土著之乌蛮也”。《招捕总录》说:“至治二年(公元1322年)十二月,蒙化州(今云南巍山县)兰神场落落(罗罗)摩察火头过生琮,结庆甸(今云南凤庆)蒲蛮火头阿你通,起蒲军二千五百,摩察军五百,劫镇南州定边县(今云南南涧县)。”这是蒙化州的彝族自称“摩察”,即“蒙舍”的转音,乃原蒙舍诏人,也就是今天巍山境内彝族腊罗支系的先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唐昭宗天复二年(公元902年),南诏清平官郑买嗣杀害南诏王舜化贞自立。为巩固自己的统治,郑氏大肆屠杀南诏王族成员。为逃避屠杀和伤害,刀下余生的南诏蒙氏王族成员在逃出南诏王都后,或离乡背境逃往他乡,或逃回故乡蒙舍地区后以改名换姓的方式隐藏于同族乌蛮中。(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蒙氏王族成员逃亡的情况因史料所限而难以细述。但据《南诏野史》、《滇略》等史籍中凤毛麟角的记载和现代调查资料分析看,也可探知一二。原被安置在白崖川(今云南弥渡县红岩)一带的蒙氏王族成员,一部分南下渡过澜沧江后落籍在今云南景东、云县一带。另一部分则渡过礼社江后折往东北,再过金沙江后到达“乌蛮七部落”地区(今四川凉山一带)。从思茅、临沧、贵州六盘水、四川凉山等地(州)的史志资料记载看,至今,景东、思茅、云县等地,尚有自称“蒙舍人”的彝族,他们都认为其祖先来自蒙舍一带。四川凉山一带彝族中也有自称祖先来自“蒙舍”的,这部分彝族人在为死去的人念指路经时,将死者灵魂的归属地放在洱海之南的蒙舍故地——巍山。原居住在蒙氏王族发祥地巍山的王族成员,一部分迁往蒙舍川西部山区漾江河谷一带,即今巍山的牛街、龙街、马鞍山和紫金乡、漾濞县的鸡街、瓦厂乡一带。在巍山县山区的彝族人中,还广泛流传着有关蒙氏王族逃难到这一地区的传说。据《巍山彝族简史》写作人员到漾濞县调查访问的情况看,漾濞县的鸡街、瓦厂、顺濞等乡境内,有蒙姓400多户2000多人,他们都是彝族,自称祖先来自巍山紫金乡一带。原居住在巍山的另外一部分蒙氏王族成员,他们通过改名换姓后,隐藏于故乡的其他“乌蛮”部落中,按照史志资料记载和民间传说的调查结果看,当时改的姓有“茶”、“字”、“罗”、“余”、“左”等,其中以改姓“茶”、“字”姓的人为多。据说,改“茶”、“字”二姓有不忘祖的意思,因为这两字分别保留了蒙字的“艹”和“冖”部分。“茶”姓绝大部分生活在今马鞍山、紫金、五印、牛街、青华、巍宝、庙街和永建8个乡(镇)。“字”姓大多分布在巍山县五印、牛街、青华、巍宝、庙街和大仓6个乡(镇)。“左”姓主要分布在今五印、马鞍山、紫金、大仓、庙街、巍宝4个乡(镇),永建镇的3个村中有“左”姓。(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明、清时期,在各类史籍或文献记载中,仍概称彝族先民为“罗罗”。在蒙化的地方志或文献中,称彝族先民为“倮”、“倮罗”、“猡猡”或“罗罗摩”、“蒲落蛮”、“摩擦”等。清康熙《蒙化府志•风俗》中说:“一曰倮 ”,在清末梁友檍的《蒙化志稿•人类志》中记为“罗罗摩”和“蒲落蛮”两种。《滇略》卷八《夷略》中说:“摩擦,黑爨之别种也。大理、蒙化皆有之,常执木弓药矢,遇鸟兽,射无不获,其性悍……”《云南图经志书•蒙化府》中记载:“境内有摩擦者,乃黑爨之别种也。”明代天启《滇志》中说:“摩擦,黑罗罗之别类,在大理、蒙化……”并说蒙化地区有“罗罗”、“白罗罗”。上述称谓中,既有官方或其他民族文人学士对蒙化“罗罗”的称呼,也有蒙化罗罗的自称。至于“黑罗罗”和“白罗罗”的称呼,则是根据不同地方“罗罗”人的服饰颜色的差异而称的。这一时期,蒙化地区彝族先民的自称有“腊罗”、“腊罗拔”、“迷撒”、“迷撒拔”、“蒙舍”等,其中“迷撒”是“蒙舍”的对音。汉族民间对蒙化彝族的称呼有“土家”、“土俚”等。蒙化各地的彝族,虽然称谓上有所不同,但风俗、语言等大同小异。(文章来源:彝学网)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巍山彝族先民受古羌人影响较大,沿袭了古羌人“父名母姓为种号”的习惯。蒙氏家族兴起时,它的部落名蒙舍诏(即南诏)就是以细奴逻父亲蒙舍龙的名字而命名的,这是“全体成员保持对共同世系的记忆。”时至今日,巍山彝族仍保持了吉羊、崇虎、尚黑、尊左等文化特征。巍山彝族自称“腊罗拔”意即“崇尚龙虎的人”,在唐代“南诏重虎,以披虎皮为贵……。”过去有些彝族村寨,就有用石虎作护卫的。崇虎之俗,在藏缅语族民族中比较普遍,而在彝语支民族则盛行崇尚黑虎。古代羌人“无弋爰剑为秦兵所逐避洞中,为虎影所蔽而免死,受众人推崇,推为首领,来自虎崇拜”,邪龙是依当地土著居民“昆明类”崇拜龙而取名,按彝语汉译为“喜欢龙的地方”。龙与虎,自古有不可分割的密切联系,龙中有虎,虎中有龙,相互融合,形成一体。作为崇拜龙的氐羌南下与当地崇拜虎的土著部落相融合,形成了共同尊从虎龙的部落,如当时的昆明类。至今,巍山境内的彝族还有崇拜龙和虎的习俗,有传统的祭龙节和祭虎节。唐初期的磨些蛮其实就是“蒙舍拔”,“蒙舍”为彝族口语,史书记载均用彝族口语音记录,部分史书把“蒙舍”记载成“磨些”、“摩撒”、“迷撒”等,是各地彝族口音的差异和记载人的译音差异造成的。至今巍山青华乡、牛街乡、五印乡等许多地区的彝族群众仍自称“蒙舍拔”,仍然把巍山坝子称为“蒙舍”。只是由于,各地彝族口音稍有不同,如青华乡、牛街乡、五印乡自称“迷撒巴”,而景东、思茅、云县等地彝族同胞自称“摩撒巴”,还有部分地区仍保留着“蒙舍拔”。“磨些”、“摩撒”、“迷撒”都是“蒙舍”的对音,明、清巍山地区称“蒙化”也是由“蒙舍”这一名称转化而来。moq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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