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半来七月半,稻谷弯腰新米饭。8月25-27日,在稻米飘香、鱼肥景美的金秋时节,楚雄州网络作家协会组织20余名网络作家来到素有“鱼米之乡”美誉的武定县田心乡采风,“以文学助力乡村振兴,以真情书写山乡巨变”为主题,围绕乡村振兴、产业发展、乡村旅游、文化建设、民族团结等方面开展创作调研活动。
在利米村委会采访合影
武定县田心乡位于楚雄彝族自治州东北部,距离州府楚雄两百多公里,属乌蒙山高原季风气候,高山寒冷,河谷燥热,气温悬殊较大,海拔低处庄稼熟得早。田心乡清朝时叫茂连乡,民国年间叫莲溪乡,现在的田心因地处田坝中间而得名。
25日下午,我们一群网络作家来到田心乡利米村委会,这里是高山下的一处洼地,4 月间就开始栽插小秧了。我们所见,山地的苞谷已成熟,田间的稻谷已收割了三分之一,一户人家正在田间收割仙稻,打谷机欢快地打着谷子,我们一群作家拥上去采访。今年79岁的傈僳族老人李先明告诉我,远古的时候,天上一声炸雷劈下来,一位仙人的双脚就踏在了乌蒙山上,天地乾坤一线开,顿时山川崩裂,土地下陷。从此以后,仙人踏出的两个脚印就成了今天的田心坝子和利米坝子。他指着东南边的山说这支山叫叭喇山,又指着西北边的山说这山叫大银山。原来这位头插箐鸡尾的傈僳族老人,是在向我们讲述田心坝子和利米坝子的来历。
这位傈僳族老人还说,利米的香稻细腻润口,十分好吃,是一位从洛阳来的皇帝路过利米时带来的。这位皇帝来到利米时,在前面一个叫羊窝铺的山上休息,就坐在一棵大树下乘凉,手里扇着一把大蒲扇,他随手将一把稻种撒在了秧田里……这时一群蚂蚁往他身上爬,他也不去驱赶身上的蚂蚁,只是大声说:“只许爬,不准咬”,结果这群蚂蚁也十分听话,一口都不叮咬这位皇帝。老人说,如今那只山上的蚂蚁真的不咬人,不信叫我们去试试 。这位皇帝要到武定狮山去,他就是隐居西南第一山的建文皇帝。原来,这位没读过书的傈僳族老人又在以他的思维方式,向我们讲述“田心贡米”的来历。
在一片金黄的稻田里,横七竖八开了很多条谷沟。挖谷沟是为了把稻田里的水控干,利于谷物成熟,好收割谷子。但这些谷沟里游着很多鱼,是栽秧时放入田中自然长大的生态鱼,因为是吃谷花长大的,农人们便叫它“谷花鱼”,是为了让作家们体验生活而特意留下来让我们去捉的。回想起儿时捉鱼的野趣,大家都跃跃欲试,想到田间一展身手,抓几条鱼儿该有多快乐呀!可惜此时一阵秋雨袭来,田野一片泥泞,我们只能打着雨伞避雨,看着主人一桶一桶地把谷花鱼从出水口捞起来。
采风的第二站是田心“普龙大裂谷”,距田心乡政府14公里,距武东(武定到东坡)公路4公里处。武定不仅有闻名于世的“已衣大裂谷”,被作家们誉为“地球的伤口”,还有这个“普龙大裂谷”也堪称一绝,至今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也没有探险者前往攀登,是人类尚未涉足的处女地,很有开发价值。
武定县的“已衣大裂谷”和“普龙大裂谷”是三千万年前,地球地壳板块剧烈运动断裂后形成的,两条大裂谷上均有自然形成的“天生桥”,前者是马帮可以行走的栈道,后者则有公路从上面通过。我们来到“普龙大裂谷”的天生桥上,只见裂谷看上去似一条不显眼的地表裂缝,其实地表下裂隙有百余米之深,口小体大,上窄底宽呈椭圆形,形成“抬头一线天,低头一条河”的凶险之地,不准我们采风者靠近。
“普龙大裂谷”是隐藏在地表下的一条巨大无比的地壳缝隙,裂谷全长约12公里,裂谷特征最明显的地方约7公里,裂谷底部最宽处约260米,最窄处则只有1米。整个峡谷只有唯一的一个进出口,两边的悬崖峭壁怪石嶙峋,险峻奇秀,气势磅礴。有一窄处,一块巨石横在其间,河水从此飞流直下,形成漆黑深不见底的水潭。普龙村委会咪占丹村的姑文卫老人告诉我们,“普龙大裂谷”中有许多奇观,如千只奶、燕子洞,水晶帘、蜜蜂崖等等。他还为我们讲述了《咪占丹大白崖的传说》,说是从前北方大富人家的一对男女订婚后就来南方游山玩水,从北方出发时带着一百余人和一些金银财宝,在南方玩了很多山水,来到普龙这个地方已是三年零三个月,感到普龙这个地方山好水好,气候宜人,是块风水宝地,就在这里休息了几天。几天后,男人就把随从打发回北方去了,他告诉女方说,我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安家吧!但女方不愿意,手打脚踢又哭又闹。正好这时一位仙人从此路过,就对他俩说:“你俩的家就安在这里了,你们不能动,两人定定的坐在一起望着你们北方的老家……”从此这对男女就变成了前面这座山上的大白崖,傈僳族男左女右的习俗也由此而来。每隔三年的农历六月二十四,北方老家的人会来南方看望这对男女,这时普龙这个地方会经常下雨,河水暴涨。到了七月半回北方时,又一路上看到南方人傍晚给先祖烧纸钱。所以,武定县田心乡周边村寨的人常说:“六月二十四的雨,七月半的鬼。”
从田心乡政府往下走,火嘎村委会位于低处的河谷地带。这里人居环境提升最为显著,家家花园庭院,到处绿荫满地,流水潺潺,鲜花盛开,环境清幽。村里有两棵几个人才能围拢的大榕树,高大挺拔,枝繁叶茂,遮下了好大一片阴凉。村里群众开会或调解什么连理分争,他们都喜欢来这棵大榕树下聚集,让百年古树代表上苍见证过程。这两棵大榕树也成了村中的“团结树”。
据驻村书记介绍,火嘎村的沙质土壤适宜种土瓜,甜脆汁多产量高,一亩地能产七吨土瓜,比我们南华的红皮洋芋产量(最高亩产四吨)还要高得多。土瓜种籽是1935年毛主席率领的红一军团长征过武定时带来的,有近八十年的土瓜种植历史。小小土瓜能致富,买车买房盖高楼,火嘎村为此举办了2021年“土瓜节”。当地流传一首歌谣:一亩土瓜换两轮,五亩土瓜换四轮,十亩土瓜起高楼,来年媳妇讨进门。
这个火嘎村的人很不简单,还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物质极度贫乏,生产技术十分落后的情况下。全村人就靠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奋发力强建设了碧绿水轮泵站、火嘎中沟、水磨房、水轮机站、水力发电站五个水利设施。当时,这些工程灌溉千亩良田,点亮了万家灯火,解放了劳动生产力。有的至今还为村民带来福祉,老辈人艰苦创业,百折不挠的精神仍然影响着今天年轻一代人的言行。
晚上,楚雄州网络作家协会在田心乡政府四楼召开“以文学助力乡村振兴,以真情书写山乡巨变”创作调研座谈会。会上,云南省网络作协副主席、云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楚雄州网络作家协会主席帕男宣读了楚雄州文联党组书记、主席金伟为本次活动发来的贺信,以及他对楚雄州网络文学提出的五点建议:
一是网络文学工作者应该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积极传递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通过作品传递正能量,引导读者树立正确的思想和观念。
二是网络文学工作者应该关注社会民生,关注广大读者的需求和关切,切实反映社会现实和人民群众的声音。通过作品表达对社会问题的关切和思考,引起读者的共鸣和思考,促进社会团结和和谐。
三是网络文学工作者应该关注青少年读者的成长和发展,通过作品引导青少年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创作有益于青少年健康成长的作品,传递积极向上的价值观念,帮助他们树立正确的人生目标和追求。
四是网络文学工作者应该积极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通过作品传承和创新,让传统文化与现代生活相结合,形成独特的网络文学文化。同时,也应该关注当代文化的发展和变革,创作具有时代特色、地域特点和个性鲜明的作品。
五是网络文学工作者作为文化使者,要注重自身形象的塑造。在创作中,要有高度的责任感和艺术追求,保持作品的质量和水准,树立良好的作家形象。同时,也要积极参与各种文学交流和活动,展示自己的才华和创作成果,提升自身的知名度和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