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不分季节,只要勤奋,春夏秋冬,白昼黑夜,随时都可以播种、生长和收获。
近期收到的样刊有《老乐美食》,这是吉林省养生保健协会药膳专业委员会办的一本科普刊物。写美食散文这么多年了,全国的饮食类杂志我都有所了解,也都投过稿,而这本《老乐美食》是今年4月进楚雄州图书馆才第一次看到的,原来叫《健康美食》,上面有征稿启事,说用与不用15天回复,就陆续给他投稿,5月的下旬刊就选用了我两篇稿,但我是前几天才收到样刊的。发的作品是《黑井灰豆腐》和《奇异的傣族美食——撒苤》,还照登了作者简介,也算与新的杂志新的编辑打上了交道。如果我的文字编辑认可,稿费还可以的话,今后自然会多给他们写稿,把适合的好稿首先发给他们,以此把关系稳固下来。
原来我写美食稿件,最乐意给上海的《食品与生活》杂志,该刊的吴春总编和其他几个老编,特欣赏我的文笔。虽然我们远隔千里,我也只是一名基层的无名作者,没给他写过信就连电话都没打过一次,但我的稿每投必用,一字不改,几乎每期都有我的作品发表,五六年来竟发了我六十多篇稿件。有一篇12000多字的短篇小说,先后投了二十几家文学杂志,都没有编辑给我发表,他一本生活类杂志,竟不嫌长,全文照登。有4次,一期杂志就选用我两篇稿件,这是其他刊物不可能有的境遇,对我的偏爱由此可见一斑。前年吴主编退休了,换了一拔年轻人上来,刊物风格大变,用的都是上海本地作家的时尚稿件,我们外地作者的稿就再也上不去了。
早些年,我最不乐意投稿的是《四川烹饪》,他们有一位姓田的编辑部主任,时不时发个短信来约稿,很热情,说有稿请发他邮箱。为了不愧对他的好意,我怀着十二分诚意花大力气把一篇好稿子赶出来,他却把它改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让我痛心不已。每次约稿,我总是将“拿得出手”的好文章发在他邮箱里,帮他完成任务(估计他们每个编辑都有组稿任务),诚信不再投其他刊物,他却这样一次次不尊重我的劳动和感受。十几次了,每次都让我有上当受骗的感觉(注:该编辑早已升任主编,还记得我,前几年嘱手下编辑向我约稿。这两年投稿非常艰难,把美食稿投他,快到第二天即一机印刷)。
山西的《烹调知识》,辽宁的《饮食科学》,原先也是我喜欢投稿的刊物,虽然只零星用过我几篇稿件,但我认为也是正常的。但后来发现让人愤恨的事:我投去的稿件他们不用也算了,问题是剽窃者把我的同一篇稿件再投给他们,却又被他们刊用了,这就很搞笑、让人无法接受了。被我发现后,要他们谴责剽窃者、停发稿酬,他们却不理不采,这种对待问题的态度就像帮凶,令我鄙视,从此发誓再也不给他们投稿了。
这样算下来,这几年,我就失去了4个发表作品的地方。这情形,与我们日常生活中那些磕磕碰碰的人际关系别无二致。
近日收到的样刊样报还有《彝族文学报》,是四川凉山,贵州毕节,云南楚雄、红河四州文联主办的一张文学小报,发的是《老爹的雀茶》,是篇旧稿了,不值一提。南华县文联办的《龙川江》发了篇《围腰布的传说》,这本来是去年《民间文学》选用的稿件,后来又添变故,撤下了版面,如今却首发在小地方的内部刊物上,虽有遗憾,不过发总比不发强,是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