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山:一个诗者的长征!
下午接到镇上文书的电话,说有普格来的邮件,油然想到——是发星的东西滚烫滚烫地来了!
这么些年了,与发星的联系说不上热火朝天,却也兴味盎然地维持着。个中原因,自然是我的对诗的兴致的渐行渐远之缘故,你们有所不知,发星是个唯以诗歌论英雄的重量级人物。
发星的这本由银河出版社出版的著作《地域诗歌》此时就端端正正地摆在我的电脑桌上。社会支撑一个诗人写作的客观条件已不复存在, 时髦花开遍地,但诗歌早已春光不再,满街都是老总老板,满巷尽皆官帽。大浪淘沙过后留下的金子和玉石也少得可怜.与其说发星是幸运的,莫如说是我们有幸处在发星身边,他是这样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人--侃侃而谈,风风火火,乐不可支,对名义是桂冠般的珍视,对缪斯除了一往情深就是忠贞不渝。和他接触的几次都感觉得到他的真诚感人。1997年的夏天,发星个人出资召集凉山的诗友们在邛海之滨聚过一次,由此认识了许多潜心修炼的诗友.去年与他在美姑国际笔会上不期而遇,下村时只有他想到要给乡下的小孩买点糖果.事实上,发星细腻温润的一面常常被其粗枝大叶的外表所蒙蔽。
看着比发星眉清目秀地多的这本《地域诗歌》,我感觉到了发星多年来心血的沉甸甸,为诗的不易,一个执意与诗歌为伍的人命中注定要在世俗的艰难险阻中翻雪山过草地,其中餐风露宿的乐趣非人人可以参透,从这几年的情况来看,发星是苦中有乐的.急匆匆浏览了一下,对这些艰苦细致的工作除了敬意就是敬礼.虽然其放纵肆意不着边际的文风非我所好<譬如对中国新诗的大扫除>,蜻蜓点水浮光掠影式的调查研究方式也非我所崇<譬如对一些诗人现况的了解的似是而非,“山鹰魂”的创始人好象是我耶?>但不管怎么说,一句话:发星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是值得大书特书的。胜利在望,丰收在望,祝福发星,预祝发星与缪斯的长征早日抵达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