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取名为彝诗桥,又将命运垂怜于泥尘和道路方向。桥,或者是他对命运的某种把握和理解。他失望于一切从自己开始。在忧伤和沉思中他是无与伦比的,他不需要哭泣,世界就能再度溢潮……”
——孙阿木(诗友)
吉洛打则,男,彝族,1986年出生在大凉山昭觉县则普拉达。2008年毕业于西南民族大学彝学院。现为凉山日报社彝文版记者。对于一个诗人而言,搜寻几千年来沉淀在故乡大地上的历史印迹,实在是痛苦不堪的忧伤之旅。虽然自然的美景会打动人,人文的景观更会激荡旅行者的心灵,然而只有通过那些遗落在乡间、古寨、土路上的小故事和历史的点点滴滴,才能使一个旅行者真正成为历史的探秘者、搜寻者,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诗人,因为只有诗人才能与时间对话,拷问历史的秘密。